9m88:“只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任,不后悔做的决定,都是勇敢做自己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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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几何时,她在四年间接连推出了《平庸之上》、《9m88 Radio》两张叫好又叫座的专辑,中间甚至主演了一部电影,也已经踏上中国台湾流行音乐的最大舞台,入围第31届金曲新人奖,且在第33届金曲奖上演唱并展现更加耀眼迷人的魅力。

“Joanne 她唱爵士乐却没有红”,但是,9m88无疑已成为中国台湾新一代最具代表性的女歌手之一。

拥抱自我本色

9m88在三月发表的最新作品是首翻唱单曲,张雨生的〈若我告诉你其实我爱的只是你〉,为了今年的《想你到月球|张雨生特展》而制作演唱。这首歌是张雨生最后一张专辑的最后一首歌,不是他最热门的歌曲,也不是轻易就能琅琅上口的情歌。但是,这首带着节奏、有点Funk又有点R&B的小品,正好打在9m88的演唱甜蜜点上,她邀来纽约The New School的同校前辈黑田卓也feature演奏小号及萨克斯风,将这首歌演绎出隽永又时髦的当代风味。

“我觉得这首歌很有意思,对我来说它不是一首情歌。”说到歌曲吸引她的原因,9m88细细解释:“说它是情歌也好,或对自己的精神喊话也好,它有种‘拥抱自己本色’的感觉,好像再重新去看自己、告诉自己我是谁、爱护自己的感觉。希望大家听这首歌的时候,会重新跟自己开始对话。”

熟悉9m88的人都知道,她原本在大学念服装设计系,甚至曾到吴季刚的纽约工作室实习,后来毅然决定转换跑道,听从内心热爱的声音开始学音乐。她说:“只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任,不后悔自己做的决定,都是勇敢做自己。”如今回过头看,当初下的这个决心依然是最重大的一个。“我很谢谢当时的我愿意下这个决定,多多少少会有一点可怕,但是在那当中去探索后,就发现自己做得到。”

对自己的探索

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,她的确用音乐证明了自己的决定。而除了出色的音乐成绩,她也不停止地摸索着其它面向的自己,例如出演电影《我没有谈的那场恋爱》,又例如她的Podcast“9m8lah8lah”。她坦言:“在当歌手几年之后,觉得不想只专注在自己的创作,也想知道其他创作者在做些什么。”于是她踏出舒适圈,开始自己做Podcast访问其他创作者,开启这个既是探索别人也重新了解自己的挑战。“我比较容易活在自己的脑袋中,想自己的创作、自己的事情,但是后来觉得,你要对别的事物跟别的人感兴趣,虽然这件事光想就很累,但是当你真的做了,跟人有来来回回的互动时真的很有趣。”她这么说。

过去一年对9m88是充满收获的一年,不仅推出第二张专辑《9m88 Radio》,她也随着落日飞车展开一连串的国外巡演。这是一趟对她来说意义深刻的旅程,能够表演给不同的人听是幸福的,此外,她也体会到:“live表演真的是很重要的一环,如果想成为一个好的歌手、表演者,巡回是个重要的必经之路。”

因为无法预测观众的反应,所以有了未知的乐趣,对着一场场不同文化的受众,她才知道自己还能做更多的什么。9m88笑说,最喜欢看到台下的观众跟着起舞,但即使遇到安静的观众也不会觉得怎么样,也有年轻的小朋友跟着家人一起来,各种情境都有好玩之处,“看到不一样的人,适时地做改变,那个挑战对我来说是有趣的。”

30代的自在

刚爆红时,她正好在20代的后段,如今跨过30这个数字,也在音乐事业上站稳脚步,9m88对于30岁有着很独到的见解。“我觉得30岁很像新的20岁。”她接着说:“会愈来愈知道自己是谁,愈来愈熟悉自己的方式,愈来愈知道怎么跟这个世界互动,我自己的感觉就是愈来愈自在。”小时候的她以为30岁就是长大了,现在才发现30岁还有更多东西可以学、可以探索。如果有歌迷也刚踏入30代,她想分享:“可以多花一点力气厘清自己是谁,20几岁的我一直想向外探索,30岁则是一个转捩点,可以检视自己经历过什么,梳理一下自己的状态。”

问起她如何庆祝30岁生日,9m88记得办了一个派对,只希望大家一起开开心心地过,“大家快乐我就快乐,长大以后的生日比较像这样。”接着她又补充:“我记得过得满开心的那天,应该很快就醉了啦。”

四月她前往美国科切拉音乐节,这回不登台演出,只是做个享受现场音乐、现场表演的听众。除了去支持落日飞车的舞台,她也说能看到Frank Ocean、Rosalía和BLACKPINK等等艺人令她兴奋又期待。“我还是很喜欢看表演的,看大家在舞台上怎样呈现,累的时候会做些什么,这些细节都很有趣;也觉得台上的人需要给他们鼓励,帮他们欢呼、跟着一起唱,都很好玩,我都很乐意。”

在拍摄现场,9m88一会拿着道具麦克风,一会站上我们为她打造的旋转舞台,摄影棚仿佛真变成她的主场舞台。不能否认的是,她身上有着某种特质,吸引人跟着进入她当下的状态。她神色焕然地谈着表演、谈着自我、谈着音乐,不难感受到,无论台上台下,对9m88而言,这都是最好的时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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